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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之断崖孽缘——女侠哀歌】【作者:Damaru】

作者:Damaru
字数:31000


                 序言

  这片文是由我与以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一同构思,再由我添以拙笔,搞
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主要讲的是关于一个胡族人妻不伦恋故事,有不少武侠和
虐恋的元素在里头。内容就不剧透了,喜欢看的希望能支持一下。

  「啊!肌肉女!爆了肌肉女的肚脐眼子!」

  这就是我在故事开始前最后想说的。

  一 山雨欲来

  话说江南本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如水,温文尔雅。可偏偏在江
南的腹地旗忠县,有那么一位奇女子,惹出了一段奇缘。

  「啪!——」王屠户挨了一巴掌,火红的掌印立马显现了出来。

  「我是来买肉的,不是来卖肉的!更不是来让你白吃肉的!」

  娇喝的那位女子仿佛黑夜里的明珠。你若见到她,便会觉得人群中只剩下她
一个。可惜她长了张嘴,一开口便破了那本该温婉的形象。

  「你这泼妇!」王屠户举起屠刀向着女子,本是打算吓唬她,可她一双明眸
紧紧盯着屠刀。待屠户一个不留神,她像抽屠户耳刮子一般抽了刀面一掌,竟将
屠刀生生打落。

  「呵,就这点本事?」女子得意的叉着腰。她的酥胸无法被绫罗绸缎包裹,
兴奋的乱颤。

  「杀千刀的胡子!」

  屠户气上心头,扬拳要打女子。女子却趁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好肉。

  「怎么?拿刀子吓我不成,还想当街打我一个弱女子?」

  「我这……」

  「这肉我拿了,当你的赔罪礼。你该谢我不抓你去衙门。若是那位包大人审
你,你可不是少块肉这么简单。」

  当着王屠户的面,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围观者们不由得避开这女子,让出
了一条路。

  女子虽张扬跋扈惯了,面对众人瞩目一脸不屑,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她努
力让自己激动的小心脏跳的不那么快,以免透红的脸蛋成为自己心虚的证据。她
知道那些人的眼光有多污浊。微风吹拂她轻薄的裙摆,两腿之间那道溪谷欲遮又
露,陪那些人玩着捉迷藏。

  她暗暗告诉自己,她是个被捡回来的外族人,是这里的异类。尽管自己的面
容与江南女子无异,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使她格格不入。在这个地方,除了儿子
以外,她无亲无故,她必须撑住,因为她只能靠自己。

  胡家大院门前,秋风萧瑟,满地的落叶无人清理。老爷尸骨未寒,帮佣和仆
人就已树倒猢狲散。

  「娘,你回来啦!」

  推开院门的白面书生是女子唯一的精神依靠,她的儿子——胡嘉威。

  女子心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年,呱呱落地的婴儿竟变成了比自己还高
的英俊美男子,与诞下他时的自己一般大了。而自己已成半老徐娘。若不是自己
还剩几分姿色,可能上街都会被人吐唾沫。风中残烛,不知何时油尽灯枯。

  和许多女人一样,女子没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有一个称呼——胡氏。这个称
呼,意味着她用自己柔弱的脊梁要支撑这个破碎的家庭。

  「乖儿,今天买了肉,娘给你炖汤。」

  「好!娘,我帮你提。」

  是夜,狂风大作,骤雨不速。胡氏的床铺上,两具肉体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儿,你喜欢为娘吗?」

  「喜欢!煞是喜欢!」

  磅礴的下体一次次冲击,击溃了胡氏的防线。

  胡嘉威十岁时,一直与胡氏洗澡,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人老来得子,
得子以后一蹶不振。但刚做母亲时的胡氏还年轻,若让欲望找到了突破口,便是
崩溃的大堤。胡氏醉心于自己儿子年轻的身体,情有可原。

  「儿,娘老了吗?」

  「没有!」胡嘉威回答得斩钉截铁。

  胡氏的身体早已被胡嘉威吻遍,一对玉乳成了自己儿子的盘中餐,两颗乳头
任凭他肆意玩弄。

  「儿,你可真像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吮娘的奶水的。」

  「娘,你还有吗?」

  「有~」

  胡嘉威一吸,胡氏的乳汁便溢了出来。胡氏随之不自觉的弓起自己的身子,
胡嘉威便用食指压着胡氏的腹部。

  「啊~你弄疼娘了~」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胡嘉威用力按压着胡氏的小腹,胡氏愁眉紧皱,嗷嗷直叫唤。

  眼看着这对乱伦的母子就要高潮了,忽然一阵惊雷划破夜色,纸糊的窗被风
拍开。胡嘉威吓得马上软了。

  「娘,我好像瞧见有人。」

  「院门又没开,怎么会有人……」

  胡氏随手抄起一盏油灯,漫步到窗前。凛冽的风雨透过窗户打着她赤裸的身
子。她觉得隐隐一冷,便想关上窗户。谁料,手中的烛光映出了窗户外的一只眼
睛,吓得胡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门外脚步声四起,一浑厚男声大喝:「出来!」

  胡氏心想大事不妙,埋在院子里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两个彪形大汉攥着柴刀,杵在了胡氏面前。其中一人便是白天挨了胡氏巴掌的王
屠户。王屠户抓起胡氏的头发,将她往外提。胡嘉威缩在床头,呆呆的看着自己
母亲被人提着走。

  「骚货,荡妇,婊子!不知哪儿捡来的野胡子,老子摸你屁股是看得起你,
你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这骚货天天嗷叫没人听见,这乡里乡亲谁听不见?你和
你儿子这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还以为你多高明?还他妈是个白虎,白虎克
亲,那胡员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这肮脏的杂种,不要脸的贱人!」

  王屠户一边咒骂胡氏,一边将她拽出房外。胡氏一路拳打脚踢的挣扎,奈何
力气比王屠户小太多。这王屠户有了理由,自会不择手段的羞辱和蹂躏自己。胡
氏眼里只剩绝望,唯一能够期望的就是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儿子。

  「放,放过我娘……」

  胡嘉威低声下气的求饶,换来另一个壮汉的巴掌。

  「呸!你个窝囊废。」

  唾沫被淬在胡嘉威的脸上。接着,壮汉将胡嘉威拖下床铺,一脚将他踢翻。

  「住手,别伤我儿!你们怎么骂我打我侮辱我都可以,我贱命一条,死不足
惜。可千万别伤我儿!」

  「少废话!」

  王屠户一脚踢进胡氏的裆。胡氏被踢飞出去,连滚带爬的翻了三圈,栽倒在
冰冷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拍打她赤裸的娇躯,冻得胡氏直发抖。胡氏下面失禁
了,尿止不住的滋。可王屠户踩着胡氏的小腹,耻笑道:「哟,这还能高潮?」

  胡氏打着颤,恨不得自己直接被一刀杀了。她想往刀口上撞,但当她看见胡
嘉威时,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别在此处动手,县太爷会查到我们头上。」

  撑着纸伞的男人走出阴影,浑身散着寒气,如游荡人间的厉鬼。

  「冷员外,胡氏母子尽在掌控,如何处置?」

  「去那孤峰断崖,逼他们跳下去。下面是百丈深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查不得。」

  冷员外说话的语气不阴不阳,但却清清楚楚,如隔空传音过来的一般,甚是
吓人。胡氏想起自己见过这人,他是县里米铺的老板,听说习过武,和江湖上的
人有往来。胡氏知道江湖上的人不好惹,这冷员外必定不是省油的灯。

  可一想自己的儿子,胡氏心一横,推开踩着自己的王屠户,跪倒冷员外面前。

  「杀我即可,放过我儿。」

  「都杀。」冷员外口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夺走了胡氏全部的希望。

  「为什么?我和我儿做了什么啊!」

  「伤风败俗,天理难容。」

  义正言辞的话在冷员外嘴里变得阴阳怪气。他像对付癞皮狗似的一脚踢开胡
氏,让人去翻此地的地契。

  一丝不挂的胡氏被押到院外,被迫走在冰冷的青石台阶上。

  一路,胡氏见到的全是乡里乡亲。他们看着胡氏的裸体,发出无声的哄闹。
她好几次摔倒,摔得满身瘀伤。碎石割破了她的脚底,雨水却冲淡了她留下的血
迹。儿子胡嘉威在她背后,看着她跌倒却一言不发。

  胡氏从未想过自己最屈辱的时候竟是自己濒死之际。这些路人心里头作何感
想,胡氏当然一清二楚。终于,她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这些人惦记自己这身
成熟而充满风韵的肉体已久,这回让他们一次看个清楚,算是便宜他们了。

  长夜难明,雨水打的胡氏头脑发晕。不知不觉,孤峰断崖已经出现在了胡氏
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死地吗?」

  胡氏心里默念着,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那悬崖。她猛地撞开王屠户,冲
向自己的儿子。

  「儿,逃啊!」

  「娘!」

  「娘拖着,你逃!」

  另一个壮汉猛拳打在胡氏肚皮上,把她胃里的酸水都打了出来。胡氏叫唤着,
抱住壮汉的手臂,咬死壮汉的膀子,咬得满嘴是血。王屠户大步跨近,出拳打胡
氏的裆。谁料胡氏方才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蜜穴都是水,那拳头立马就滑进了胡
氏的蜜穴里,将胡氏的下体撕的都是血。

  「住手!不要折磨我娘!」胡嘉威跪在了地上。

  王屠户愤恨的拔出拳头,见拳上全是血,慌了手脚。胡氏夹紧双腿,却止不
住腿缝里往外淌出的血,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冷员外走到胡氏母子面前,一手扼着一人的脖颈,走到孤峰断崖前。跟班立
在冷员外后头,为他架着伞。

  在胡氏脚下是百丈深渊,摔下去必尸骨无存。

  冷员外问:「有什么遗言吗?」

  「我求……」

  冷员外手一松,胡氏和胡嘉威便坠入了无底深渊。

  「混账!」

  冷员外回手抽了自己的跟班一掌,那跟班的头绕着脖颈转了一圈,可人还愣
愣的杵在原地。

  「若不是你害我被雨打湿,我的手怎会滑。可惜了胡氏,连遗言都没说完。」

  冷员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他拿过纸伞,跟班便倒了下去,凉
透了。

  二 天命不绝

  「娘!」

  ……

  「醒醒,娘!」

  ……

  「娘!你不要死!」

  ……

  「娘!!」

  胡氏觉得自己在天空飞舞,耳边是呼唤的回响,云托起自己,鸟处处啼鸣。
忽然,天空毫无征兆的乌云密布,闪电在云中翻滚,如黑河中的金色蛟龙。胡氏
逐渐感觉到了痛楚,身上的每块肉都像被闪电肆虐过了一般。

  「呜……」

  剧痛之下,胡氏睁开眼睛。胡嘉威在自己面前,担心的看着自己。

  「儿,这是阴曹地府吗?」

  「娘!我们没有死!这是孤峰断崖下的山谷,我们撞着了树,没死!」

  「是吗?」

  胡氏激动,可只是一动胳膊,撕心裂肺的痛楚便立即传遍自己全身,仿佛正
在经历下油锅般的酷刑。

  「儿,娘怎么了?」

  「摔下来时,你托着我。结果插在了那颗树的杈上,树杈从你的肚脐眼插进
去,从腰眼穿出来,全是血……后来,掉地上的时候,你又垫着我,浑身骨骼爆
响……我当时吓坏了,可你昏迷了三日未死,现在伤口结痂了。」

  「许是我以前做过舞娘,体质比常人要好。」

  「不说了。娘,我捡了些野果子,我喂你吃。」

  山谷之中不见天日,白天昏暗无光,夜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每个深夜,狼
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无处不在。胡嘉威找了个山洞,洞深不可测,没活物,可以
安歇。

  后来,胡氏靠胡嘉威摘得野果得以续命。不知过了多久,胡氏能立起来了。

  这些日子里,只靠野果度日的胡氏饿的皮包骨头,腰肢只剩下了一层皮。

  胡氏是受够了这又酸又苦的野果。一旦能动弹,胡氏就想着出去走走,说是
要抓只野兔回来。胡嘉威等了一天,终于等回了胡氏。胡氏全身都挂了彩,但没
有失约。她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像玩耍回家的孩童。

  「娘!」

  胡嘉威紧紧的抱住胡氏,热切的亲吻她的朱唇。

  「好了。儿,咱们先吃饭,娘给你做兔肉汤。」

  胡氏好动,几顿肉之后,身体恢复了大半,甚至肌肉线条比以前更分明了。

  「儿,你说,我们就在此地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不也快活?」

  「娘,你别乱动,这里黑灯瞎火,我对不准。」

  胡嘉威的肉棒插入胡氏蜜穴的刹那,胡氏直直的绷紧了身子,发出畅快的喘
息。她的儿子最爱她的肚子,还有那口圆圆的、深邃的肚脐眼。

  「娘,你的肚子变硬了。肉成了一块一块的,如此弹性煞是了得!娘有腹肌
了吗?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尝到女将军才有的那种腹肌!娘好厉害,我太喜欢
了!」

  胡嘉威若拿到了新玩具一般,有时大块的抓起胡氏的腹肌使劲揉,有时又一
小块一小块的揪起来捏。胡氏的腹肌被自己儿子弄得生疼,可既是儿子喜欢,那
胡氏便乐意。即使自己疼的眼泪直流,胡氏也要大喊:「好舒服!」

  胡嘉威的食指插进了胡氏的肚脐眼里。胡氏立马「呀!」的惊叫一声,收起
了腰。

  「娘,怎么了?」

  「那里有道疤,敏感的很。被你指甲刮到了,娘受不了……」

  「是吗?」

  胡嘉威展现了自己调皮捣蛋的一面,手指钻进胡氏的肚脐眼之后,用指甲猛
刮那芯子上结的疤。

  「呜~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

  胡嘉威丝毫没听进胡氏的求饶,不断蹂躏着胡氏那口可怜的肚脐眼。胡氏再
无可忍,被逗弄的高潮连连。忽然,她抬起腰胯,表演起了人体喷泉。

  「儿!~我不行啦!~放过我,儿!~」

  「娘,你这模样可真骚!」

  胡氏母子定没想到,自己的叫唤引来了早已注意到他们的狼群。就在胡氏疯
狂潮吹时,一匹野狼咬住了胡氏的脚掌。另一匹更凶猛,直接死死的叼住了胡氏
的下体。

  「是什么?儿,别闹!娘还在喷!~」

  胡氏没意识到这是狼,仍在发骚。

  「娘,不对劲!是狼!」

  一听胡嘉威叫喊,胡氏马上回过了神,朝着要自己裆的狼扬起拳头,猛打那
狼头。那狼虽瘦,但凶猛多不减,一爪子过去,血淋淋的爪印就留在了胡氏的胳
膊上,再一抓,胡氏的腹肌马上也皮开肉绽。

  「儿,娘敌不过这些狼……娘就快不行了,你快走,去洞穴深处躲着……娘
替你拖住这些畜生……」

  胡嘉威当场就使了第三十六计,转眼便没了踪影。

  见儿子溜之大吉,胡氏松了口气。眼下这两匹瘦狼饿昏了头,非要咬死胡氏
做夜宵。慌乱之中,胡氏发现手边有一根刚灭了的炭棍,也不管炭棍有多滚烫,
徒手抓了起来,没有章法一顿猛砸,砸中了一匹狼的头。一匹狼被吓跑了,另一
匹反扑胡氏,用锋利的牙齿撕咬胡氏的腹肌!

  「呀!畜生!不要咬我儿最爱的腹肌!……」

  胡氏发了疯的用炭棍砸,不知砸了多少下,那狼没了动静。绝处逢生后,胡
氏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呼吸的空气满是血腥味,但自己好歹还留着条命。心有余
悸的胡氏推开狼头,这才发现狼牙全断了,嵌在自己的腹肌里。最长的一颗狼牙
卡在了自己的肚脐眼里,疼的根本没法子拔,况且拔了指不定会大出血。

  狼叫声依旧此起彼伏。胡氏明白,若不是这洞穴入口小,那些狼定会一拥而
上,把自己分尸了。

  胡氏料到还会有狼进洞,而自己也并非一心求死,便向洞穴深处爬去。可胡
氏伤势太严重,流的血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她心想狼群定会沿着自己
的血迹追上来,最后若是拖累自己的儿子,那便本末倒置了。于是,她停止了爬
行。

  就在胡氏放弃生机时,一个人出现在了她面前。他背起胡氏,往洞穴深处行
进。

  胡氏再次见到光明时,站在她面前的是胡嘉威。洞穴深处空间较大,且有人
生活过的痕迹。前人留下的油灯还能用,将胡氏伤痕累累的肉体照的通透。

  「娘,你被咬的好惨。」

  胡嘉威抚摸着胡氏的腹肌,上面全是血齿印。几颗狼牙已经被蹭掉了,但肚
脐眼里的那颗还扎的很深。看着胡氏遍体鳞伤,胡嘉威却硬了。

  「儿,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胡嘉威对自己再次勃起也很意外,「娘,
既然你快死了,让我再享用你一次吧!」

  胡氏痛苦的凝视着胡嘉威半晌,才强忍伤痛,岔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胡嘉
威根本没有犹豫半毫,一插到底。伴随着胡氏痛苦的叫喊,胡嘉威动了起来。

  临死之前,能和最爱的儿子通奸,对胡氏来说是最幸福的事,可浑身的痛楚
却没法让胡氏集中精力去享受,更别提自己的儿子故意压自己肚脐眼里的那颗狼
牙,折磨的自己简直痛不欲生了。

  「儿,反正娘死后,尸体任你玩弄……娘只求你,别再折磨娘了,让娘能安
安心心的享受到死吗?……」

  「对不起,娘。我只是很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我没顾及到你的心情。」

  胡嘉威一脸纯真的歉意让胡氏无法拒绝。

  「罢了,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吧……反正娘快死了,也想尝试一下别样乐
趣……」

  话音刚落,胡嘉威马上用力压下胡氏肚脐眼里的那颗狼牙。一阵痉挛爬遍胡
氏全身,她痛苦的嚎叫不已。

  「娘,舒服吗?」

  「舒服!……」

  胡氏硬着头皮回答胡嘉威。就在生命力几乎耗尽之时,她竟高潮了,一对白
眼往上一翻,下面的水喷个不停。胡嘉威坚持到了最后,用自己的白浊灌溉着胡
氏残存的子宫。

  「娘,你还在吗?」

  「儿……」

  胡氏奄奄一息。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昏暗,好似油灯就快熄灭了。就在此时,
她注意到洞顶的纹理变得格外怪异,像极了文字。难道是前人刻下的?似是什么
运气的方法,首列写着天人合欢诀的功法名。

  「天人神功,孤身难习。阴阳合欢,必需血亲。水乳交融,纳阳采阴。枯尽
万骨,四海无敌。」

  看这纲要概述,像极某些偏门邪功,还邪淫之极。早些年做舞娘的时候,胡
氏也学过一些门道,有些许功底和基础。现在反正自己就快死了,不如试试。

  「儿……求你……再……一次……」

  「娘,你都快咽气了,还没云雨够吗?」

  「求你……」

  在胡氏一再乞求下,胡嘉威又挺进了一步。胡氏马上提起自己残存的一口气,
依照洞顶的文书进行运气。几番运作之后,她忽然觉得小腹一暖,若一团热气正
在上升。

  「啊……天不亡我……」

  这一口气吊住了胡氏的命,胡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复苏。

  「娘,我的小腹不知怎的忽然好热。」

  「这是洞顶刻着的一门神功,娘正依样画葫芦,似有效果。」

  「太好了,娘!」

  「儿,我们命不该绝,都是命!我们就练这洞顶的神功,练出个名堂来!」

  胡氏和自己的儿子缠绵成团,两具肉体难分难舍,炽热的温度在彼此之间传
递。

  三 落草复仇

  山谷本不见天日,洞中更是日夜不分。胡氏母子二人在洞中以狼肉为食,尽
行淫事。

  「娘,这想淫就淫、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日子,好生自在。」

  「是啊。可也不知外面过了多久,少说也有二三个月了。」

  「娘,我们别去想外面的糟心事了。」

  「哎……这洞深异常,一直透着股阴森的寒气。狼皮单薄,连肚子都盖不住,
下面也透着股风。也不知立冬至否,若是气温骤降,我怕我们仅靠狼皮,熬不过
冬天。」

  「那娘,我们就杀回去!那般凡夫俗子这样欺我们,打杀我们。现在我们神
功大成,还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儿……这门天人合欢诀太过高深,我们现在也只是习得皮毛,切不可操之
过急,过分娇纵。不过,你说的也对,那般人没一个好东西,说话做事道貌岸然,
实则欺软怕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娘儿俩。他们霸占我们的东西,我们就抢他们
的,不算作恶!」

  「娘,我们刚吃过狼肉,又欢愉过。现在正是时候,说走就走,如何!」

  「那走!」

  胡氏母子随意披了块狼皮,匆匆离开洞穴,才发现正值黑夜。这夜月黑风高,
让胡氏想起一句诗: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娘,这孤峰断崖如何攀爬?」

  「不过百丈而已,爬上去几炷香的功夫罢了。儿,你跟着娘,娘先上。」

  胡氏左脚踩右脚,一跃便是三四丈。待到有坠落感时,胡氏一指破壁,将自
己的身子定在石壁上。她回头让自己儿子跟上,可胡嘉威看着胡氏却犯难了。胡
嘉威没想到胡氏的功力竟已达如此地步,胡嘉威可没有这般神通,恐怕要让胡氏
笑话。

  胡氏见胡嘉威呆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儿啊,娘背你吧。上次你从狼群中救了娘,现在该娘背你了。」

  言毕,胡氏跃下,让胡嘉威攀上自己的后背,再跳回石壁上。添了一份重量
后,胡氏方觉稍许力不从心,但咬咬牙还是攀的动。

  「娘,你的后背好阔,背肌硬朗的很呢。」

  「儿,你也变沉了。」

  胡氏爬的费劲,手指、脚趾都磨破了,费的功夫也比料想的要多。好在有夜
色掩护,而且这孤峰断崖无人来往,胡氏登顶时,无人发现。

  胡氏决定先去找王屠户的麻烦。这人卑鄙无耻,轻薄过自己几回,今日今夜
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王家小院灯火不明,胡氏母子蹑手蹑脚的翻过篱笆墙,靠近王屠户的卧房。
胡氏正要翻窗时,胡嘉威一脚踩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耙子。耙子扎穿了胡嘉威的
脚背,他马上疼的喊出了声。

  「是谁!」

  王屠户一脚破门,冲出卧室。

  其妻王氏提着油灯跟在后头,一见到披着狼皮的胡氏母子,吓得大喊:「救
命啊!妖怪啊!」

  胡氏现在练得一身肌肉,再加上披着几块单薄的狼皮,被人当做妖怪也是自
然。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胡氏不禁露出笑意。曾经一笑百媚生,奈何如今苦作
妖。

  胡嘉威逞能,朝着王屠户打出一拳,却不料王屠户一个炮捶打中他的侧腰,
当即将他击出五米开外。胡嘉威摔了个嘴啃泥,血都吐了出来,觉得吃了亏,可
又自知不及王屠户的霸道之力,便对胡氏喊道:「娘!杀了这厮!」

  胡氏见儿子被重伤,勃然大怒,朝王屠户挥拳相向。

  「这什么野球拳啊?」

  王屠户哈哈大笑,轻易的避开了胡氏的拳头,然后再一炮捶,送胡氏见自己
儿子。胡氏的内脏被震的剧痛无比,好像里头有只孙猴子在里头搅弄一般。她怀
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搅在了一起,或是胆被打碎了,胆汁流了一肚子。一时间,
她甚至有剖开自己肚皮,往里一看究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