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秋千
平静下来之后,沈卓为自己刚才在楼下的表现后悔不迭,自己本应该更加镇
定谨慎点,哪怕一点点都好啊!自己却在慌乱之中撒了这么一个谎,本来不会成
为一个谎,全被淘气的小悦给搞砸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察言观色琢磨米雅的反
应了,如果自己还不吸取刚才的教训,那就真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米雅问他:「沈卓,你是怎么知道白静在睡觉的?而对小悦却说没看见?」
自己就说:「我刚才是猜的,没想到竟然猜中啦!」还要难以置信的情绪中
做出一点点得意的表情来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问:「你刚才怎么慌慌张张的?」
这可怎么回答?自己有什么理由慌慌张张的呢?哦,也许可以说自己刚从一
个噩梦醒来,「你看,还没回过神来,你就回来了!」
如果问的是其他别的什么问题,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
沈卓明白:在这种时候,沉默是金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实的指导意义的。
沈卓想让自己的脑袋停下来好好冷静一下,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场面。可是
他管不了自己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设想各种可能的情况。不过过了很久,米
雅也没有上到房间里来。沈卓甚至想好了在奸情被识破之后,然后米雅大发一通
雷霆,自己只有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门上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绝对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话用不着敲门。」沈卓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
难道是白静?这种时候她敢上来?她来干什么?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沈卓只好走过去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小悦那张稚嫩
可爱的脸蛋。
「妈妈叫你下去吃饭,晚饭做好了!」小悦说。
「噢……好的,我马上就来,」沈卓定了定神说,「米雅和妈妈在干什么?」
他有点担心她们会吵起来。
「都在等你呢?」小悦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说。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纹格子短裙,打着赤脚,
从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线和娇小的脚掌都裸露在空气中,沈卓不确定刚才在客
厅里她是不是这样穿的,总之这身打扮让他眼前一亮——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关上门,小悦却用手推着门没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只手的手背不
停地揉左眼。
「怎么哭了?妈妈骂你了?」沈卓说。
「没……不知怎么,眼睛痒痒的,好像有只虫子飞进去了!」小悦的眼睛揉
得红通通的,用手指撑开眼皮说,「你能帮我看弄出来吗?」她可怜兮兮地央求
道。
「这……不太好吧?」沈卓犹豫着说,警惕看了看走道尽头的那边的楼梯口,
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悦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嘟着嘴的样
子可爱极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软了。
「……好吧!我试试……」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门里来,温柔
地握住她的太阳穴两侧,「我可没干过这种事情,你得忍忍!」
小悦乖巧地扬起脸庞来,闭着眼睛朝着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沈卓
轻轻地翻开她的左眼皮,凑过脸去在鲜红的内眼睑上寻找,一阵醉人的棕香从她
的发丝中飘散出来,钻到沈卓的鼻孔里,一直钻到了他的肺里。
「就在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果然在眼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芝麻大小
的黑点——被碾碎的蠓虫的尸体,「我要怎么弄?用手给你扒出来!」沈卓问,
或者用什么工具,他拿不准。
「不!不要,那样痛死了!」小悦着急地跺着脚说,「小时候,妈妈都用舌
头帮我舔的。」
「用舌头?!」
「对,就是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就出来了,笨蛋!」
「好吧……」沈卓只好伸出颤抖的舌尖,轻柔地探进他的眼睑里,舔过她滚
动着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涩味。
「好了,好了,我感觉到,」她眨眨眼说,「你真好!谢谢你!」
「另外一只呢?」沈卓问,这接触太短暂了,他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咸咸
的味道里。
「另外一只什么也没有……」她说。
「可是……就在刚才,我看见另一只虫子飞进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说。
「啊?那快点弄出来!」她惊恐地说,合作地把温热潮红的笑脸仰起来。
在这张纯洁无暇的脸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却很厚实性感,像鲜嫩的
水仙花的花瓣一样诱人。沈卓激动地把嘴唇凑过去,压在她急跳的眼帘上,突然
向下滑了一下,贴上了她温润的嘴唇。
「你真坏!」小悦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弹了回去,「咯咯」地笑起来楼梯口跑
去了。
少女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扑扑」声,还有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让沈卓的心
甜蜜地颤动起来。他怔怔地摸着嘴唇回味着那新鲜的味道,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吃饭的时候,沈卓发现按照计划保持镇定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他不敢抬头看
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只顾埋头把饭往口里填,菜也不敢去夹,生怕一抬头就
对上了其中的一双眼睛。
「怎么不吃菜呢?」白静说。
沈卓低着头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块瘦肉片早落到了碗里,他抬了抬眼皮追
着缩回去的筷子看过去,是白静的手。又是一个没骨的鸡肉块,这回是小悦的小
手夹给他的,他听见少女在「嘻嘻」地笑。
「谢谢!」沈卓感激地小声说,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着嘴极力
地忍住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深长的暧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间,没多久米雅也回来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缩得像只老鼠一样!」她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说。
「好……好笑吗?」沈卓心虚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么的,肚子
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间跑,就在刚才……不得不忍着……」他支支吾吾
地说。
「有必要撒谎吗?」米雅突然脸一沉,一本正经地质问道,「白静都跟我说
了!你还装?!」
「什么?她说了什么?」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没想到白静这么快就招了,
都怪自己来不及叮嘱她,谁叫她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来,摸了摸尖尖的下
巴。
「没……没有的事,净瞎说!」沈卓赶紧说,看来她也只是猜测,不由得有
了底气。
「我还没说你就说我瞎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话?」米雅歪着头问他,「白
静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么话也不瞒着我!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沈卓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一回来,她问我有什么意见没有?」米雅笑吟吟地说。
「什么意见?我不明白。」沈卓不解地问。
「傻瓜,这你都不明白?她说了很多话,我算是听出来了,总之,就是她觉
得你很不错,想和你那样,又怕我会吃醋什么的,就那样问我啦。」
「噢……你怎么说?」沈卓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白静真的把他给出卖了
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说?」米雅一边说一边朝沈卓走了过来,
「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又不是夫妻,当然没什么意见啦!再说了,吴宇不是还
有两个月才回来嘛!白静一个人要熬那么长时间,俗话说' 好姐妹有福同享' ,
谁用谁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你们自己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沈卓心里有些不高兴,感觉自己就
像一个可以任意转让的宠物一样。
「我们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有点怕你不高兴,所以才来问问你,要
是你觉得伤自尊就算了,算我没说过,我知道怎么跟她说。」她盯着沈卓的眼睛
认真地说,在床边挨着他的身子坐了下来。
虽然米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试探,沈卓还是不敢相信,转身把米雅扑在了
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还想什么白静?」探下手去就脱她的内裤。
「天天晚上干着还不够吗?」白静连忙抓住他的手,把他从身上推起来,
「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给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给白静好吗?她正
在下面等着你呢!」她「嘻嘻」地笑着,不容分说地把沈卓推到门外,从里面把
门锁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么敲门她都不开,只好硬着头皮下楼来找白静,客厅里却只有
小悦一个人在看电视。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着她的背影问,「你妈妈呢?」
小悦在沙发上扭转头来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
子里纳凉呢!也许在游泳池边上,你找她干什么?」
「不……不干什么,只是和她说说话。」沈卓说。
「说说话,你不会喜欢上我妈妈了吧?」小悦调皮地说,向他招了招手叫他
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凑在他耳朵上悄声说:「我看得出来,我妈
妈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沈卓怕她又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连忙撇了她走出客厅,到
院子里来寻白静。
沿着游泳池最长的一边走了一半还不到,就听到白静游廊里小声地叫他的名
字——「沈卓」「沈卓」,声音里柔情无限。黑夜里看得不大清,沈卓循声往游
廊的方响摸索着走过去,逐渐看清了白静白白的身影坐在游廊里的秋千上,前后
摇晃着「嘎吱」「嘎吱」地响。
「来了!」白静轻声说,停止了荡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过来挨着
身边坐下,「坐这里,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她说,一边把头倚在男人结实的
肩头上,在她轻柔的呼吸里,就连夜色也跟着变得脉脉含情起来。
「我听白静说,你要跟我谈谈,所以我就下来了。」沈卓嘟嘟哝哝地说,女
人热热的气息吹在脖颈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日都被你日了,还谈什么!」白静抓住男人的手掌,拉过来贴在柔软的小
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谈,是我的这里要和你的肉棒谈谈。」她咯咯地轻笑着,
解开睡衣的腰带把沈卓的手掌放了进去。
「你……你真色……才一顿饭的时间,又要?」沈卓的手贴着着光滑的小腹
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阴阜上。
「说来也怪,被你日了之后,一直就没有干过!」白静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
小声地说,「呼呼」地对着他的耳背吹气。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进了一寸,摸到了肉丘中间凹下去的地方,那里果然还萦
绕着潮潮湿湿的热气,「真的,还是湿的……」沈卓嗫嚅着说。
「你真讨厌!谁叫你日得人家那么爽?!」白静娇嗔着挺了一下臀部,指尖
沿着湿润的肉缝一滑,便陷入了一条软踏踏的沼泽里面,突然被硬硬的骨节侵入,
她禁不住颤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这个
距离小悦在客厅里面还是听得见的。
肉穴就像一张热乎乎的嘴巴,黏湿的肉褶缓缓地舒展开,又缓缓地聚拢来缠
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泼泼地蠕动着吸吮起来。
「唔唔……」白静哼叫着搂过沈卓的头,把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舌
头就像一条湿滑的小蛇钻进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搅起来。
嘴巴被女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沈卓觉得呼吸开始变得为难起来,一扭身朝着
女人伸出空着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怀里捂住鼓胀的乳房,又是推挤又是揉捏,两
个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渐渐地涨大,渐渐地被赋予了一种柔软的弹力。
白静一边挺动臀部,一边「咿咿唔唔」地吻着男人,胯间的肉穴痒得就快裂
开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挠扒着,抓扯着……最后摸到男人的裆部,
隔着裤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温柔地揉弄起来——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样,变
换着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没闲着,撒了欢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
捺,本来就未曾干涸的淫水像泛滥的春潮似的,不断地从肉闭上渗出暖暖的水来,
在肉腔里汪成了一片温暖的沼泽。
白静的鼻孔只顾「呼哧哧」直冒热气,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动,
臀部颤抖着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裤裆里早已经鼓满成高高的帐
篷,肉棒的轮廓渐渐在手掌中明晰起来,她掬住细小的拉链扣往外轻轻一拉,肉
棒顶着内裤高高地从缝隙里鼓出来——就像顽强的生命之芽那样不可遏制地破土
而出。
「可以了,上来!」沈卓说,一边把手都抽了回来,背抵着秋千座的靠背,
「哗」地一声拉开皮带,抬起屁股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沈卓!」白静在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上摸了一把,
站起身来掀开睡衣的下摆,弯着腰把内裤沿着大腿脱下来放在她坐过的座位上,
爬上来岔着两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间。
「坐下来,快!」沈卓喘得像头牛一样,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静一声高亢地惨叫,还来不及做好准备,臀部就重重地坠了下
去,水涟涟的肉穴结实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窜入了身体中。
就连沈卓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这样被暖洋洋的肉穴
包了个密不透风,就像被吸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潭里面一样,暖暖地让他的神经
打颤,意识一时间也变的迷糊起来。
「喔……痒啊……里面真痒!」肉棒抵着了那子宫口,白静全身一阵战栗,
险些从沈卓身上摔了下来,忙乱之中伸开双手乱抓,总算抓着了秋千的吊杆才稳
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来搂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杆,才
开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间拉动。
「……啊……啊……啊喔……」白静扬起头朝着满天的星星呻唤起来,滚烫
的肉棒蠕动着「嘁嘁喳喳」地往肉穴里钻,痒得她就要化开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动着,左右摇摆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动荡的秋
千,却总是力不从心。
「荡……荡起来!」白静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沈卓不知道什么意思,自己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淫荡的范畴,还要
怎么' 荡起来' ?
「把秋千荡起来!」白静焦急地说。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双脚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动者往后面荡开
去,肉棒被扯着从肉穴中往后退,最后只剩龟头若即若离地现在肥厚的阴唇里,
眼看就要滑脱出来了。这时候秋千到了最高点,把两人带离了地面,在短暂地停
顿了一下之后,「呼啦」一声又荡了回来,肉棒又逐节推回了肉穴里,再次荡到
另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肉棒就紧紧地抵到了深处的肉垫。
「嗷喔……」随着白静的一声浪叫过后,秋千去势已尽,又要荡下来……几
番下来,沈卓逐渐摸透了其中的诀窍:他只需要顺着秋千运动的方向借力一蹬,
秋千就会荡起老高,一点也不费力。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性爱体验——两人都有了
惯性的辅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为体力和姿势煞费苦心,他们只要闭
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间的细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种也许曾
经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灵光。
白静一闭上双眼,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幻化
成了一匹骏马,驮着她奔驰在温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带上极乐的天国!骚痒的肉
穴里,唯有坚实的肉棒在摇摆着前进后退,快感像准时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
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中沿着肉棒溢流不止,没多久两人的胯间就黏黏滑
滑地一塌糊涂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着女人胸前那两对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们
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荡,硬糙糙的乳头不时地刷着他的鼻
尖,舌尖总不能切实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静闭着眼喃喃地说,声
音像从空灵的夜空里洒落下来似的若有若无。
「她不过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认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过眼前的女
人却有一种更加成熟的韵味,「她的奶子没你的长……」他的眼前浮现出米雅浑
圆的奶子,那种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欢米雅的奶子……」白静毫不讳言,「我总喜欢舔…
…舔她的奶头!」
「不过,你的肉穴很独特,天生就不长毛!」沈卓一边说一边适时地蹬脚维
持秋千的运动。
「米雅也这样说,这个骚货……骚货最喜欢……舔我的肉穴了!」白静的声
音又尖又细,有如游丝震颤着就要断掉一般。
「我也喜欢……」沈卓强忍住龟头上的奇痒,咬着牙把声音从牙缝间硬生生
地挤出来,「要…要是我们三个在一起……干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
地幻想着。
「我也是……这样想……我一边干着你的肉棒,一边舔……她的奶子……」
白静陶醉地说。
「我也……也要舔着她的……奶子干你!」沈卓说,想着米雅赤裸着身子跪
在他们旁边一手捧起一只奶子往他和白静的口中送的淫荡模样。禁不住兴发如狂,
脚下蹬得越来越快,秋千荡得越来越高。
「别说了……啊……说得我受不了……啦!」白静把脖子伸得长长的,紧紧
地抓住吊杆凹着腰,喉咙里「咕咕」地咽着唾液。
肉穴里一阵阵地收缩,箍得肉棒一阵阵地发痒,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
气握紧了她的臀部,咬着牙攒积着快感,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嗯啊……沈卓……里面好痒……我快到了!沈卓!」白静忘情地喊叫着,
她听到内心深处「咝咝」地燃烧着情欲的火焰的声响。
「呀!」沈卓松开紧要的牙关,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图刹住晃荡的秋千,
可是由于强大的惯性,秋千「嘎吱吱」地惨叫着不愿意停止下来,沈卓连忙撒开
搂住臀部的手,向前扑倒在温软的怀里,「我……我也不行……」话还没说完,
就搂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静的双手上,她只能紧紧地抓住秋千的吊杆不敢松
手,肉穴里的肉棒又在伸伸缩缩地射个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激荡得四壁开始
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律动,只好拼命地夹紧双腿死死地忍着。
秋千被这么一顿,摇晃的幅度也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呜哇……我
死了!」白静实在忍不下去了,双腿一松,一撒手扑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
泄成了一团,泄完之后,她在他的耳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沈卓,你真的好棒!
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干到高潮呀?」
沈卓把汗涔涔的头从女人的乳房里挣脱出来,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才缓
过气儿来,「我又不是驴子!我才没这个本事,」他说,「你都在想些啥呢?」
「你看,我被你日了两次,两次都高潮了!」白静赞赏地说,「所以当然就
这样想了!」
「哦,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爱怜地抚摸着女人柔滑的发丝说,
「你水流得那么多,进入状态也快,我觉得你高潮跟我关系不大。」
「是吗?我和吴宇就没这么畅快过,总是不能一起……」她说,停下来想了
一想,「可能是憋了两个星期,太想做爱的缘故吧?」
「嗯,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这种说法,「以后你就不用憋着了,想的
时候就来房间找我。」
「你真好!」白静感激地说。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里,小悦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沈卓洗完澡推门进房间来睡觉的时候,米雅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淫梦谣
天空瓦蓝蓝的,沈卓赤身裸体地躺在沙滩上,咸腥微凉的的风从海面上吹过
来,贴着他的身体柔柔地拂过,沙滩上玩耍的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或远或近地飘进
耳边里来。他头枕着沙丘,眯缝着眼睛在阳光下远远地看那幢白色的小屋,米雅
正在阳台上朝着他挥舞一条五彩的丝绸,近处都是穿着五颜六色的比基尼的少女
跑来跑去……
沈卓又回到了西贡的海边,这是多么惬意的周末啊!眼前这些可爱的精灵,
她们在互相追逐嬉闹,淘气地抓起沙粒扬在彼此的身上,「咯咯」地笑着挠对方
的胳肢窝。
奇怪的是,她们都有修长柔弱的双腿,都有不大不小的圆圆的臀部,胸前都
有微微凸起的小乳房,纤细的腰肢下面都有可爱平滑的小肚子——一切都在发育
中的样子,这些少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沈卓更加惊讶的,是她们都长着和
小悦一样的浓密漂亮的棕色卷发,长着和她一样清秀的面庞……一切仿佛一个模
子做出来,在意识到这一切奇特的共同点之后,沈卓不可避免地慌张起来,想爬
起来却有浑身无力,手怎么也不能如意地伸出——他想站起来走过去看过清楚却
无能为力。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天空「嗤啦啦」地划过一道绚烂的白光,乌云跟着
了「隆隆」一般的雷声瞬间布满了天空,阳台上的米雅的身影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豆大的雨点齐刷刷地从天空里落下来,「啪啪」地打在脸上迷蒙了他的双眼,堵
塞了他的嘴巴、他的鼻孔,呼吸越来越困难,简直都快要窒息了。
「救命!救命啊……」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浑身依然使不上劲儿,他预感
到自己就算不被雷劈死,也会被涌上岸来的海水淹没。
突然,毫无征兆地,雨点骤然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张开眼来
一看,这不是他的小天使么?她撑着一把水红的雨伞遮挡在他的头顶上,笑吟吟
地弯下腰来伸手拉他。
「你……怎么还在?」他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浑身神奇地恢复了力量,从
潮湿的沙地里站了起来,「你看,浑身都湿透了!」他看着一身淋漓的雨水尴尬
地说。
「嘻嘻,根本就没下过雨!」小悦开心地笑了起来,像她妈妈一样,两颊上
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那……」他抖抖索索地指了指身上的雨珠,它们正汇合成一股股水流蜿蜒
而下,从胸膛上淌到他的大腿间,他这时他才惊奇地发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长
长的阴茎像条死蛇一样耷拉在胯间,忙不迭地伸手捂住,「不……下雨,你怎么
……怎么带了伞!」他冷得直打颤。
「是吗?你看看……」小悦歪着头看了看顶头上的伞,「嗒」的一声把伞关
掉了,「这还是伞吗?你看看……」她说着把伞冲着沈卓伸过来。
沈卓不解地抓住伞看了又看,那伞在手里就像活起来了似的,一下下地缩小
变形,最后成了一朵水红的喇叭花,「呀!」沈卓叫了一声,慌忙丢开手,喇叭
花却不落到地上去,开始舒展着落到他的胯间,把他那耷拉着的肉棒包进去。
小悦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的那里,「咯咯」地笑着,直笑得浑身花枝乱
颤。
喇叭花包住肉棒之后,还在一动一动蠕动着,肉穴的那种温暖而又熟悉的感
觉。转眼间经历了一连串骇人的事情,沈卓内心的恐惧瞬间爆发了出来,一边用
手在裆部乱抓乱刨,一边高声呼喊:「快拿开!快拿开!」胸口一闷便醒了过来,
身子还在米雅的床上,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你醒了!」米雅那张秀美的瓜子脸从被子里伸出来,笑吟吟地对他说,
「天亮了!」
沈卓心脏还在狂跳着,惊魂未定地四下看了一下,大大的房间里果然满是白
白的天光,「……睡了这么久,你不上班?」他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女人柔软
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手还握着胯间的肉棒,那家伙早硬梆梆地在女人的手心悸
动不已了。
「我看你才和白静做了一晚上,就日糊涂了?今天是星期六呀!」米雅嘻嘻
地笑着,手还在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哎!看我这记性……」沈卓一拍脑袋,才想起昨晚在秋千上和白静颠鸾倒
凤的情景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浑身酸痛难忍,动一动就痛得「哎哟」「哎
哟」地直叫唤。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了?」米雅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
温柔地问。
「……没……只是,可能累着了,」他拱起腰杆捏了捏腰眼的部位,「秋千
的木头座位有点硬,做得太久了些!」
「看把你爽的,尝着甜头了吧?!」米雅酸酸地说,「搞到身体也不顾了!」
「看你说的,不是叫我去的?」沈卓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反问她。
「我没有后悔好不好?我只是想你答应过我的,早上要给我!」米雅嘟着嘴
说,赤条条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我还能行!你知道,打过篮球或者踢足球什么的,第二天肌肉酸痛很正常
呀!你看,不是挺好的吗?」沈卓连忙换了笑脸,搬过她的身子来,让她看着他
用手摇晃着威风凛凛的大肉棒,上面的血管像一条条暗褐色的蚯蚓一样盘结着,
顶端的马眼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亮,「别为这个生气好
吗?」想到米雅的慷概大度,他还是感激不已,作为报答,无论如何也得满足她。
「看上去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米雅撇了撇那根通体赤红的
肉棒,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不过,如果,你真的累了,我也可以下午或者晚
上,我忍得住,有的是时间。」
「别瞎担心了,一点也没事,我状态好着呢!」沈卓看得出她又是想要又是
心疼的样子,轻松笑着说,侧转身子来揽住女人的腰就想把女人扳倒在床上。
「嗨!你还是呆着别动!」米雅把他的手从腰上别开,在他的胸膛上推了一
把,让他躺回去,「好好呆着,我来就好!」她说着爬起来在床上跪着,把肥肥
白白的臀部对着沈卓,伸开一条腿跨到了沈卓的胯间。
岔开的大腿根部,是那团长着薄薄的卷曲的杂草的小肉丘,沈卓看在眼里,
喉咙里也干渴得就像有人无端地点了一把火一样,「你的肉穴真的好漂亮!」他
情不自禁地赞叹着,并起两个指头温柔地朝着裂开的粉红色缝隙插了进去。
「唔……」米雅轻哼一声,紧张地夹着大腿把臀部的肌肉缩着,不过很快就
放松了,把双腿分开些往后凑了上来,粗硬的指节插在肉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
蚁钻了进来,在内壁上来来回回地「簌簌」爬动,直爬得她奇痒难耐。
沈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不过每一次把手指伸到米雅的肉穴里都是一
种全新的体验——温热的肉穴简直就是一个强劲有力的吸盘,紧紧地吸住手指不
放。他转动着手指动一动,里面的肉褶就紧张地颤动着。
「啊呦……啊哈……啊……」米雅凹着腰气喘吁吁地乱哼乱叫起来。
每一次都这样,沈卓只要听到她柔弱无力的呻吟声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
她大声地叫出来心里才觉得痛快。他的手指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动着柔软
的粉红色阴唇不断地翻卷,在女人的肉穴里弄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淫靡的响
声。
「唔唔……嗯哼……嗯哼……」米雅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大声了些。
很快,肉穴的四壁上就渗出黏黏滑滑的液体来,在肉腔里汇聚成一湾温暖的
潭水,被手指带动着流溢而出,白色的沫子和透明的滑液沾满了他的掌心,也沾
湿了茸茸的阴毛。
「哦嗬……哦……哦……」米雅一边呻吟一边挺动腰身的时候,浑圆的乳房
频频地碰着火热的肉棒,有时候是硬硬的乳头触着了光滑的龟头,像被电击了一
般的发痒。肉穴里的骚痒不断,乳头上又添新痒,痒得她简直就快疯狂了,低头
一把擒住摇晃的肉棒,放在深深的乳沟里,用两手从两边把软绵绵的乳肉挤拢来
夹住。
「唔喔!」命根子被夹住的时候,沈卓难受地哼了一声,温热的乳肉夹住火
热的肉棒蠕动不已,包皮被带动翻上犯下的,肉棒也越来来越硬、越来越长。
「哇呀!……你这是要玩死我啊……啊……」米雅感觉得到肉穴里的指头弯
曲在,换着方向在肉壁上撒着欢挠扒,禁不住浑身一阵阵地战栗。胸前的肉棒就
像一根滚烫的肉棒烫着了娇嫩的乳房,透明的液体从那小小浅涡溢流到了胸膛上,
肉棒黏黏滑滑地像条蛇就快夹不住了。
「好啦!好……再弄……再弄我就要……射出来啦!」沈卓把手指从肉穴里
抽出来,率先失声叫出来——软绵绵的乳肉得到了粘液的润滑,简直好比一个深
不见底的大肉穴,那种不着边际的酥痒他可坚持不了多久!
米雅松开手,鼓囊囊的乳房就颤动着像两边弹去,很快又弹回来在胸前晃荡
着——刚才夹着肉棒这么一摩擦,不光是肉棒硬到了极点,就连乳房也鼓胀了极
点,乳晕也跟着大了一小圈。
「坐上来!」沈卓从后面抓主浑圆的臀部,挪了挪屁股,让肉棒对准了湿哒
哒的勾缝。
米雅不慌不忙地直起上身来,把凌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顺到耳朵上卡着,然
后才反手抓住僵直的肉棒,就像抓住一条蛇七寸那样三个指头掬住龟头冠状沟的
下沿,轻轻地抵在水涟涟的阴唇上,臀部稍许降了降,硕大的龟头便轻松陷进了
潮热粘滑的阴唇里——米雅的小阴唇没有白静的那样肥厚,却也玲珑的可爱。
「噢……」沈卓叹息了一声,仰面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米雅温柔地摇了摇臀部,然后一撒手,猛地沉身坐了下去。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了一声,肉棒就像利剑归鞘一般,完美地顶
入了粘滑的肉穴之中。
米雅挺直了腰身,仰起绯红的脸庞来对着天花板,她闭紧嘴巴想屏住呼吸,
鼻孔却「呼哧哧」地喘个不停,流畅的背部曲线使她看起来像一尊完美的雕像。
她就这样,脸上洋溢着被充满的幸福感,沉醉在情欲的波涛里静止了十多秒的时
间,才开始优雅而缓慢地摇晃起来。
不会怎么的,沈卓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小悦的倩影:纯洁无暇的
脸蛋上,浓密卷曲的长发,薄薄的上嘴唇,厚实的下嘴唇,还有那柔弱的肩膀,
细小的锁骨,娇小的乳房和完美的光脚丫子……所有的这些特征就像是潜伏在脑
袋里的某个角落,冷不丁跳出来似的——此刻他是多么渴望套在他的肉棒上是那
娇小的肉穴啊!
米雅熟练地扭动腰肢,就像一个优雅的舞者一样,把婀娜的身段扭得像起伏
的波浪一样在微风里盈盈地晃动起来。她俨然是一个优秀的骑手,知道怎么让身
下的烈马跑的更快,跑得更持久。
肉棒随着女人的舞姿在肉穴里笨拙地歪来倒去,它可不是一个好学生!它只
会生硬地搅弄柔软的肉壁,从上面搅出粘滑的淫水来,才不管什么优美不优美
「……啊……可爱的小浪货,快点干我,干吧!」阿拓闭着眼喃喃地说,「可爱
的小浪货」这是他私下里给小悦起的绰号,虽然现在他只能想象是那「可爱的小
浪货」在和他做爱,可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那样称呼他的小精灵了!
「我……我是小浪货,那白静……算什么!」米雅娇喘着断断续续地问,臀
部不在推磨一样转圈,开始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速度也加快了很多,使得交合
的地方「查查查」地开始作响。
「啊?……白静……啊……」沈卓想了一想,才惊觉自己失口叫错了,还好
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就是……大骚逼……啊!」
「噢……啊啊……」米雅无助的呻吟着,「大……大骚逼好!还是……小浪
货……好?……噢……」
「都……都好!」沈卓毫不犹疑地说,虽然米雅的肉穴没有白静的独特,可
是又紧又窄这个优点是白静所没有的,可能跟白静放荡的性生活有很大关系。
「别……别骗人了!白静……长了一口好屄,我还不知道?」看来米雅一点
也不迷糊,还分得清男人是否在敷衍。
「白虎有什么,干的人多了!又松又软……」沈卓赶紧说,虽然事实并没有
到这种程度,可是为了抚慰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必须要这样说不可。
「哈哈……看来你要求挺高的呀!还要是白虎,还要紧……你倒想得美!」
米雅开心地说,显然是很满意他的回答,开始加快了摇动速度,扯开嗓子没头没
脑地摇动起来,「哦……哦啊……啊……」她的呻吟杂乱无章,却自有一种撩人
的韵味。
为了应付突然变快的节奏,沈卓连忙闭紧了嘴巴,牙关紧咬着抵御逐渐升级
的快感,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沉闷的低吼声,身下的床单也被扯得皱缩起来。
一番剧烈的运动过后,米雅已然是满身香汗,雪白的胴体开始呈现出一片晶
莹透亮的水膜的颜色。
「噢呀……要……就要来了!」沈卓缓过气来,他哑着嗓子着急地问,「你
怎么样啦?」
「……痒啊……骚穴穴……痒……痒得快死了啊!」米雅娇滴滴地浪叫着,
感到全身的快感都赶往胯间汇合,肉穴里好似有一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烧,烧得她
的额头汗涔涔的,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臀部便疯狂地扭动起来。
「唔……让我们一起……一起……」沈卓一说完,就咬着牙「呜呜」地一阵
狂抽。
「啊啊啊……」米雅扯开嗓子喊叫着,肉棒撞得肉穴一阵「噼噼啪啪」的浪
响,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战栗起来,也止不住淫水一拨又一拨地狂流。
「唉!唉!我……我……要来啦!」沈卓一直憋住气力,憋得太阳穴都鼓了
起来,此时再也忍不下去了,牙关一松,一股激流从会阴急窜而上……米雅「啊
呀」娇呼一声,一下子把头发猛地往一甩,扬起头来喉咙里「霍罗罗」地一阵响,
便挺着胸脯一动不动的了。
沈卓的肉棒根部被肉穴紧紧地贴着,他能感觉到它在一阵阵地收缩,眨眼之
间,一股火热的热流迎着龟头浇灌而下,热乎乎地汪洋着了整根肉棒。
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个不停。米雅仰面倒在
男人被汗水湿的胸膛上,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在米雅压着他的那一小段时间里,
沈卓又重新想了一边那个离奇的梦!尽管他一直难以相信梦有暗示的功能,可是
还是止不住会去想:好好的天怎么就下起了暴雨?好好的一把伞怎么就像变魔术
一样,一下变成了喇叭